菜圃,俗称菜园,用贵州话来说,叫“院子”。乡下的人家,为了省钱,险些家家都有一个菜园子,离家近,内里种了种种各样的蔬菜,想吃的时候就去拔两棵。乡下的鸡多数是散养的,偶然会去菜园子里啄菜叶,为了防鸡,农户们都用纱布或是竹栏把菜园子围了起来。
柴垛前有一小块地,仅 有一个卫生间那么大,闲置了许多年。说是“闲置”,或许算不得恰当,虽然内里荒草丛生,但好歹也种了几棵树。其中划分有桂花树、樱桃树、毛桃树各一棵。
哦,对了,另有一株不知名的树,只记得树枝长得很怪异,名字倒是忘却了。毛桃树是野生的,或许是幼时扔进去的桃核发的芽,随即越长越大,到最后,就跟锄把一样粗了。毛桃树结的果子不甜,表皮上有一层白色的绒毛,沾到皮肤有些许的瘙痒,家里人都不怎么喜欢吃。
樱桃树是两三年前村里发的树苗,原先是种在山那头的地里的,父亲嫌它遮挡光线,导致周围的庄稼收成欠好,便移植到了屋前。今年夏天结了果,果实不是很大,半熟的时候,红黄相间,都藏在了翠绿的叶片后面。
族里尊长途经时,随手摘下几个,久而久之,就吃光了。桂花树种下已久,是父亲在我幼时就栽下的,树苗是父亲同族里二伯去市里开会时捎回来的。一共两株,划分栽在水泥小路两旁的泥地中。
时间一晃,十多年已往了,曾经如筷子一般高的树苗也长到两三米高,前前后后开了好频频花,芬芳四溢,醉人心神。在族里尊长的“怂恿”下,母亲拎着镰刀和斧头,把除桂花树以外的树都砍成了树桩,然后又用锄头把树根也刨了出来。那块地里,堆满了垃圾、碎石和柴垛上掉落下去的木料,四周用了石块堵着,防止泥巴被水冲到水泥路上去。
别看地方不大,折腾来折腾去,母亲弄了半晌,才把那块地收拾洁净了。母亲的本意,是想把那块地弄出来,铺上一层泥巴,然后在上面种一些大蒜。
其实家里是有菜圃的,而且另有两个,一个在屋后路坎上的地里,另一个在山的那头,距离虽然不远,但一下雨就没法去摘菜了。屋后谁人菜圃倒是很近,但爷爷家关在后院的鸡时常去跑去地里刨菜苗,所以就处于半废的状态。
于是,为了图利便,母亲便想把柴垛前的那块地革新成菜园子,因为距离足够近,摘菜、淋水、施肥都比力利便。母亲弄了两天,菜圃总算有了个容貌。大伯家散养的鸡经常跑到我家的院子里,母亲怕它们糟蹋了菜苗,就让父亲找来了几根木棍和几年前用剩下的黑纱布,围着菜圃,搭起了一个浅易的围栏,把菜圃圈了起来。
围栏搭起来后,母亲拎着锄头,翻了一遍土,刨出一个个小坑,把蒜瓣埋了进去,又往上面盖了一层晒干的猪粪。父亲见另有空隙,便又往菜圃里洒了一些菜种子。
天气干燥的时候,母亲怕刚冒出头的菜苗渴死,时常拎着水管去给它们浇水。菜苗们获得了富足的阳光和水份,徐徐长了起来。
约莫一个月后,洒下的种子长成了翠绿的蔬菜,原本杂草丛生的地里,也有了一副生气勃勃的情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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